她以为她用身子捆住姐夫,就能狠狠的报复姐姐,凭什么姐姐拥有她得不到的。
小时候父亲摸她的身子却不摸姐姐的,她嘴里要含着父亲腥臭的肉棒,虽然没有插进她的花穴,但她的大腿根经常被磨破了皮。
屋外。
重重树叶掩映之下,树下的人忽明忽暗。
愿君张开手指看着透过指缝的阳光,它晒得身上很暖,他心中的一部分却凉透了。
……
思思的娘和姐姐正在井边择菜,没一会儿来了几个人急急跑来说出事了,等娘俩慌里慌张赶到地方,看到的就是思思和姐夫苟合的一幕。
思思娘直接气晕了过去,而姐姐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思思。
待回过神来,再想找人主持一下局面,愿君早已出庄许久了。
管事的悄声拉过思思的姐姐说:“公子的意思你还没明白吗?这是让你们自己人处理呢,家丑不可外扬啊!”
思思被带回去关在屋里,姐姐煮了一壶藏红花,在灶前发呆流泪。
思思娘醒来自觉家门不幸,二女儿这多好一门婚事,简直能称作一步登天,自己和大女儿也不用再做苦差事,甚至后厨这里全归了她们管。
可是现在这做的是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