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皇上万岁,皇太后千岁。”
祁镇也举杯走向父皇祝酒,碰杯时,闻到了酒杯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,那是只在长安宫闻道的独特香味,善祥为何要摆弄父皇的杯子?祁镇没多想,祝道“儿臣祝父皇龙体安康,大明千秋万载。”
众人边饮酒边赏歌舞,好不热闹。善祥却远远躲在树旁看着这一切。“是你负我在先,如今我便要你用命还。”
元旦刚过,朱瞻基便一病不起,祁镇想起那晚的胡善祥“莫非是她害了父皇?”可有这个念头,又不愿深想,更不愿相信。
这天,祁镇正在太学读书,便有太监匆匆来报“皇上薨了!”待祁镇匆匆赶去,朝堂已乱成一锅粥,众人议论纷纷。
“太后,皇帝仙逝,国不可一日无主,太子尚且年幼,是否立襄王为新帝?”礼部尚书胡濙道。
“我正是为此召集的群臣,近期宫内纷纷传闻立襄王为帝。如今遗嘱在此,皇帝死后太子朱祁镇继位。”张瑾亮出皇帝遗书。见刚赶到的祁镇悲痛异常,也忍不住抹泪,招呼祁镇过来。
指着祁镇道“这就是未来的天子,如今天子尚幼,更有赖于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