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好事,又能保得太平。”
“祁镇一直住在你的营帐,我看近些日子你们也颇投缘,由你说最为合适。”
“乐意效劳!”帖木儿很是开心,兴冲冲回了营。却见祁镇正对着马叹气。
“你怎么了?”帖木儿看祁镇闷闷不乐。
“古人云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,可就算志在千里,也只能伏枥而已。我看这老马一脸倦容,便感伤起来。”
帖木儿听罢,笑了“诗词我是不懂,不过这马不过是饿了而已,喂点草料便好了。”说罢,帖木儿摸了摸马,又喂了把干草,马儿便又撒起欢来,还亲昵的在帖木儿身上蹭了两下。
“你很懂马啊!”
“我自幼便不起眼,不似阿哈那般精通骑射,得以经常独自一人在大草原上,只有马为伴,便养成了跟马说话的习惯,相处久了,自然懂了马的习性。”
不受重视的草原王子和失败的明朝皇帝,帖木儿的经历顿时令祁镇产生了共鸣“就好像天上的星,有的那么明亮,有的用尽毕生气力,却依旧暗淡无光,可正是他们的存在,夜才如此迷人,所以再渺小也是无可替代的吧。”祁镇也不知这番话是宽慰帖木儿还是宽慰自己。
“若是不嫌弃,今后有话便同我讲吧。”祁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