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地打了个喷嚏,裹紧了身上的毛毯,一连好几个哆嗦。
兰秋瞧着很是难受的景月槐,如同病在自己身上一般难受。她摆好早膳,愁眉苦脸的布着菜。
“兰——阿嚏!兰秋!”景月槐吸了吸鼻子,只觉得脑仁紧的发疼。她扶着有些重的脑袋,想下床却突然脚下一滑。
兰秋小跑着冲上了前,稳稳地扶住了景月槐。她叹气,伸手扯过毯子:“娘娘,恕奴婢多嘴,您可是故意跌入雪中染上风寒的?”
心虚的景月槐一个不稳,脚一扭,直接撞在了木椅上。一阵天旋地转后,她便瞧见了屋顶精致的木梁。
与此同时,谁的墨色衣摆入了她的眼帘。黑色长靴上绣着几团祥云,靴筒上还盘着一条龙。再往上瞧去,便看到了一张如坠冰窟般面无表情的冷面。
颜霁泽俯身瞧着躺在地上久未起身的景月槐,一牵嘴角,蹲下身子道:“听闻爱妃染了风寒,朕担心的紧,想着来看上一看再去上朝。哼,却不曾想爱妃竟连脑子也冻坏了。”
听着那声似嘲讽似不屑的哼笑,景月槐一骨碌起了身,极力运转着顿住了的脑袋,僵硬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