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记得你昨日还好好的,怎睡了一觉便成了这样?而且,你这几月不是同武师学了些剑法吗?想必,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弱了吧。”
说完,颜霁泽如狡黠的狐狸般笑着,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。
哈,哈哈……好像她的木刀还在这狗皇帝的手里。
景月槐抿嘴笑着,不情不愿的弯了弯膝盖:“皇上说的是。其实臣妾伤的也不是特别严重,若皇上要臣妾舞剑,臣妾舞便是了,容臣妾前去更衣。”
颜霁泽颔首,她就这样在众人或窃喜或错愕的眼神中离开了。
想让她出丑?想得美,这种羞的人能当场掘地跑路的事她可不干。
偏殿中,一只鹦鹉正低头啄着羽毛。看清来者何人后,它无奈的飞起,落在了她的肩头。
“我靠,怎么办啊臭鹦鹉,我明明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,为什么还是躲不过去?这不是强人所难吗,他就不怕被扣上一冷血无情的帽子吗?”
景月槐大步流星的走着,兰秋跟在身后,追赶着她的背影。
系统抬起翅膀,蹭了蹭头上的冠翎,道:“不是跟你说过了吗,既定的剧情是一定会发生的,你试图逃避也没用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没有被禁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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