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了想,还是收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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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。
凌澈张罗着做饭,她一边吃一边问:‘喂,记不记得上次你吹箫,我突然就睡着了,那是什么妖术?’
聂真啃了一个包子,道:“不是妖术,是西洋那边传过来的催眠术,如果你对一个人没有警惕心,毫不设防,很相信那个人的话,就可以中那个人的催眠术。催眠术如果施展的好的话,别说是让人睡觉,就是让人忘掉一个人也可以。可惜,这种催眠术只能对特定的人起效,那就是全心全意相信自己的人。”
凌澈点头,道:“原来如此。没想到这种邪术是只能对那种全心全意相信自己的人施展,果然缺德,果然卑鄙!”
聂真又不怀好意的笑道:“只有你这种人间富贵花才会对别人毫不设防!”
凌澈呵呵一笑。
顿了顿,聂真又道:“喂,我要出去一阵子。”
“干嘛?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聂真顿了顿,道:“不用了,两天就回来,我是要去教坊司,你一个小姑娘去不合适。”
凌澈想起他的两个妹妹,不好说话,便乖乖吃饭。
聂真道:“不管无心小姐说的是真是假,我都要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