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是负担,会直接把她置于危险的境地。”
这样的一番话,直接让梁致沉默了好半晌。
他再出声时,已是语意艰难:“表兄,按你所说,我该如何做,才能、才能护她安全无虞?”
康子晋的眉眼越发舒展起来:“自然是让她死心,对致弟再无惦念,往后各自婚嫁,两相安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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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中,玉搁上的笔还凝着滴缓慢回流的墨。
梁致颤着手卷起书信,交给康子晋,又在康子晋来接的时候,突地摁住他的手腕,问:“这信…表兄可会亲自去送?”
康子晋望着梁致,扬了扬眉。
一封书信罢了,他岂会亲自去送?
梁致痛声道:“听闻慈月病了许久,我如今已无脸见她,只是她那个表妹与她素来不和,岳大人此刻又不在府中,就怕那岳府小姐会借机为难她。表兄,就当我求你,你亲自去一趟岳府,你就当、就当是去替她撑个腰,让那岳府小姐也忌惮些,莫要寻她不痛快。。”
回想了下会清寺所见,康子晋倒是陡然生出了几分疑惑,那二女看起来,明明比亲姐妹还要亲密,而且…让他去震慑个小姑娘?
康子晋本不相应下,可见梁致眼角飞红,眼里余痛乱颤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