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幼弟,小家伙叫骆飞沉。
在岳府一行人来之前,小家伙正闹着要让他抱,听到消息,他转了向就匆匆忙忙赶过来了。
待看见岳清嘉时,忽然反思了下,觉得抱着弟弟打招呼有损自己形象,加上衣襟被那混小子给蹭皱了不少,便放了人下来,打算理一理衣衫再牵着过去的,没成想他刚直起身,小家伙就像标枪一样冲了出去。
骆垣僵着脸走了过去,极其勉强地扯了扯嘴角,和岳清嘉打过招呼,又低声去唤幼弟:“还不放手!”
小飞沉依依不舍地放弃了腿部挂件的美差,被兄长拉着进了正厅,开始彩衣娱亲。
钟氏看着小飞沉,再想起自己没能生下来的儿子,眼睛都胀得发红。
正是等开席的间隙,两家人也许久没见了,自然有说不完的话。
更何况她和这府里的女主人卓氏自出阁时就有过私交,二人成婚后又恰好成了邻居,关系自然亲密。
刚好爷们儿去了另一处聊政事,两个姑娘也被跟着骆垣去参观这座重新修葺过的府宅,就余她们两个老姐妹在场,因此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虑。
钟氏神色悲戚,语带羡慕:“还是你好,这把年纪了,还能给骆将军再添个儿子,如今垣哥儿也大了,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