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你打哪儿知道的?”
栖桐偷偷觑了眼已经坐着品茶的主子,见他面色尚可,便大着胆子和祝金邀起赌来:“我要真猜对了,你给我二两银子?”
祝金自然不会退让,当即掏出二两银子,正想反手拍在桌上,就见主子眼风扫了过来。
他立马软了胆子,讪讪地缩了缩脖,对栖桐摊开手:“呐,我这银子可掏出来了,你要猜得不对,就乖乖输我二两。”
栖桐嘿嘿鬼笑,一幅势在必得的模样:“我先要告诉你的是,那马车里头,铁定是名女子。”
“怎么说?”
栖桐揶揄起来,笑得见眉不见眼地:“你呀你呀,你这脑袋瓜子真是通的不成?要是男子,为什么不敢进来?”
祝金张了张嘴,想说或许是人家洁身自好,不想进这种地方,可碍于主子就在旁边,他只得把这话给咽了回去,转而硬梆梆呛道:“统共就男女可猜,不是男子就是女子,这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栖桐冷笑一声,正想再说些什么,门被敲响了。
他走过去拉开,门外立着位抱着琵琶的女子。
那女子虽着兜衣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