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百姓乃是大义,丁建阳之前待奉先兄再好,亦只是私情。况且,丁建阳如今因为一己之私置并州百姓于不顾,这等人也无需与之讲什么情分。”
犹豫了一下,吕布道:“所以子玉是支持某转投董卓了?”
摇了摇头,楚江淡淡道:“是,却也不全是。”
“子玉此言何解?”
“丁建阳乃自私自利之人,不值得奉先兄继续效忠,然而董卓亦是虎狼之辈,不可轻信。以江之见,奉先兄若要守护并州边土,这二人皆不可轻信。”
“那子玉觉得某该怎么做?若是不依靠他们,某手中无兵,又该如何守护并州边土?”
轻轻一笑,楚江道:“奉先兄却是着相了。谁道奉先手中无兵?若要论戍边守土,并州儿郎有哪个会甘落人后?”
楚江伸手朝着帐外一指:“若要守边,这满营皆是奉先的兵马。”
吕布摇了摇头:“子玉却是想的太简单了。丁大人又岂会让某带走并州兵马?”
“是奉先兄想的复杂了。”楚江淡淡道:“为一己之私而置并州百姓于不顾,这等自私自利之人,留之作甚?若敢阻拦,杀了便是。”
“他一人性命,岂能抵得上并州千万百姓的安危?”
在楚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