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，今晚是属于蔡琰的。
毕竟，蔡琰才是正妻。
只是，卞玉怎么也没有想到，楚江居然会在后半夜等蔡琰睡熟之后，偷偷摸到她的房中来。
想起昨晚楚江在她耳边的私语，卞玉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。
为了不让奴留下遗憾吗？
只是，看着放置在一边的凤冠还有嫁衣，卞玉略带着一丝遗憾的叹了口气。
早知道楚江会来的话，她宁愿穿戴着这一身嫁衣等上半夜，也不会自己卸下嫁衣。
只是，当楚江到来的时候，就算她后悔也晚了。
不过，反过来想想，楚江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忘了她的感受，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？
俯身，轻轻在楚江额头一吻，然后下一秒就一触即分，仿佛生怕惊扰到楚江一般。
然而楚江还是醒了。
或者说，他压根就没睡着。
前半夜在蔡琰房中，等到蔡琰睡熟之后，又跑到卞玉这边陪了她半夜，根本没有时间让他休息。
虽然，即使他不来卞玉这边，其实也没什么。
但是，新婚之夜，独自一人度过的话，就算是卞玉不说什么，但是心里肯定会留下一分遗憾的。
“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