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勤快。”后宫惯例,嫔妃君侍逢五逢十要到坤宁宫给皇后请安。
只是顾渝不爱这些繁文缛节,也不爱搭理那几位姬侍,干脆叫人传话把请安给免了。
起初,赵婕妤等人搞不懂顾渝的意思,怕他是故意为难他们,便是他免了请安,也会按时到宫门前磕头,可后来时日长了,他们发现顾渝真的没有其他用意,除非必要就不怎么过来了。
“侍剑,不得胡言,既是我免了赵婕妤等人的请安,又怎可怪罪他们没来请安,那不是出尔反尔是什么?”遇上萧明川这种把前朝和后宫挂在一起的皇帝,几个低等级姬侍能掀起什么波浪。
侍剑有些不服气,可也不敢再说什么,只得低头道:“奴婢失言了,请殿下恕罪。”
顾渝倒也没有怪罪侍剑的意思,他正兴致勃勃地跟着乳母学如何给萧岭梳头呢。不过乳母编出来的小辫子又整齐又漂亮,而顾渝编的,就是萧岭看了铜镜都嫌弃,吵着要让乳母拆了重新编。
“爹爹,我不要这个辫子,我要嬷嬷给我编。”萧岭扁着小嘴,高举起手不停摸着顾渝编的毛茸茸的朝天辫,小表情显得特别委屈,小嘴巴翘得半天高,都快可以挂住油瓶了。
顾渝抱着儿子左看右看,最后也是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,他轻轻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