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西宁河流域却是从过年到现在就没下过一滴雨,庄稼根本种不下去,要是这个月还不下雨,农时就要误了。宫里岭儿要上学了,渝儿又有孕在身,皇帝里里外外忙得不可开交。”
顾安之的言下之意就是,他们儿子快要忙不过来了,他们当人爹的,岂能在外面逍遥自在。
不料萧睿的关注点和顾安之完全不一样,他皱起眉头问道:“你一直这么叫川儿?”以前,顾安之不知道真相,他叫萧明川二皇子或是太子,萧睿有苦难说,只能自己闷在心里。
如今顾安之什么都知道了,怎么还是一口一个皇帝,他叫皇后和小皇子可不是这样的。
“习惯了,改不过来。”顾安之说的是大实话,他管萧明川叫皇帝叫了十来年,突然让他改口,他根本办不到,而且他怕自己改了口,萧明川也会感到很别扭。
萧睿被顾安之的话噎住了,这件事说到底,源头在他身上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顾安之不认错,萧睿感觉自己很无辜很委屈,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夫,他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别人的,顾安之竟然怀疑他,真是太过分了,他凭什么要向他解释,不可能。
等到顾安之主动低头了,萧睿的心气顺了,再想想当年的事,又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