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一直堵着,整个人就像被放置在烤炉上翻来覆去地焦灼。而且又想到季言,顾知闲觉得心情有些烦躁。
刚回n市的时候,她还能接到一些编曲的活儿。
可是前几天卢焕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厉害得要死的吉他手,似乎把浮生音乐工作室快救活了。他们编曲费用调低了,设备又比她好,也许其中还有卢焕的阻挠——
总之,她很快没了收入来源。
n市的音乐圈她是彻底呆不下去了。
这更加坚定了她北上去帝都的决心。
艳阳下,她沿着路边阴影走进寝室楼下的银行,把卡插.进atm机。
机器显示她的卡里只有一千多块钱。
“fuck!”顾知闲抓了抓头,有些沮丧。
妈的妈的太穷了啊,去北京的路费就要这么多。
她想了想,最终没有把钱取出来。
今晚的聚餐,还是找个借口不去吧,草。
刚走出银行,她的手机就响了。
“喂?”是她的妈妈郭琴。
“喂,女儿啊,”郭琴似有哭腔,“你回来一趟吧,好不好啦?”
顾知闲站定。
她强忍怒意:“怎么了?他又打你了?”
郭琴连声否认:“不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