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 问乔厦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乔厦看她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,于是又说了一遍:“吱吱,我觉得吧,如果季言知道你可能是日半,还没有戳穿你的话,他这人很不错啊!你想,你本来就不想别人知道你的身份,他猜到了都不捅.破窗户纸,不挺贴心的么?”
顾知闲愣住。
她心里其实也没有特别生气,因为季言迟早有天他会知道她就是日半。
她刚才光想着自己在季言面前,像个小丑一样用拙劣的戏码掩饰自己的身份——却没想过,如果季言猜到自己的身份,却尊重自己不说出来,和自己一起保守这个秘密,是一件很体贴的事。
毕竟,豆荚上猜她身份的楼都有一千多层高,可是季言没有透露半点出去。
“哎。”
她站在原地愣了良久,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太息。
顾知闲很少这样惆怅,这种叹息简直不像她自己。乔厦满脸震惊,看着她:“你变了。”
顾知闲迅速回魂,翻了一个白眼:“怎么,还不允许我叹气了么?”
“有啥好叹气的?”乔厦也回她一个白眼,“那个冰山对你这么暖,这时候你不应该兴奋地大喊,觉得自己马上就有睡到他的希望,然后在我面前显摆了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