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捂在左肩上,眸色渐深。
他紧抿嘴唇,出声:“站住。”
梁安听到他的话,脚步顿住:“你叫我?”他转身指着自己,“站住?”
季言“嗯”了一声,指着顾知闲,下颌的弧线愈发冷硬:“向她道歉。”
梁安冷嘲:“我和她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掺和?”
季言没有说话。
他比梁安稍稍高了半个头,目光透过覆在额上的刘海投射而下,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他的态度,不言而喻。
这一瞬间,梁安觉得自己看到了戏里的那个漫不经心流露杀气的季言。他的心里有些发毛,可偏偏觉得十分不甘心,转头冲顾知闲冷冷道:“知闲,你向他解释一下。”
顾知闲被他这种强行装逼的语气逗乐了。
先叫“知闲”强行拉亲密度,又用了一个祈使句来命令自己,他梁安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脸,在她面前耍大男子主义?
她冷哼一声,笑了。
“梁安,你觉得脸面拉不下来不想道歉就直说,别唧唧歪歪这些没用的,我顾知闲从来不是顾及别人脸面的人。刚才没人的时候你用力掐我肩膀,现在有人给我撑腰了你又怂了。我他妈都为自己脸红,当初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娘炮。”
梁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