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了,空气就像一块铁烙在炙烤着她。
她勾着季言的脖子,意识杂芜朦胧,根本不知道怎么走到酒店去的。
直到进入房间,她被季言轻轻放到床上,她才反应过来。
草……终于到了。
顾知闲的风衣很大,一滑就脱下了。她躺在床上,头发披散开,眯着一双眼睛对着季言笑。
季言单脚撑在顾知闲的身侧,低头看她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他也记不清了。
没有人知道,他想这一刻,也想了很久很久。
顾知闲见他不动,不满地拽了拽他的手:“干什么停下啊。”
季言低笑,欺身压上。
“我想记住这一刻。”
顾知闲被他撩拨得神魂颠倒,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:“啊?”
季言也不继续废话。
他的唇从顾知闲的脸颊一路向下游走,从下巴、脖颈、锁骨……一直到大片乳白色前。
顾知闲不知道她的连衣裙什么时候被褪下了。
她的意识有些涣散,只能死死抱住季言,如同一个溺水的孤客,浑身都在发抖。
她都要快窒息了,只有季言冰冷的肌肤能让她好受一点。
突然,她想到一件事,意识回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