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 便也向他妥协。
现在唯一的麻烦是, 他的父母。
自从一年前他亲眼看到父亲搂着其他的女人、而母亲明明知道却放任他们的时候,他和父母之间最后一点淡薄的情谊也断了。
他犹记得当他劝母亲离婚时, 她冷着一双眼对自己说:“我从来都不爱你爸爸,我是为了利益才嫁给他。这件事牵一发而动全身, 季言, 如果你想得这么幼稚, 那我就对你太失望了。”
有什么失望的?
又是什么牵一发而动全身?
爱就是爱, 不爱就是不爱,没必要捆绑在一起。
他和他的父母不一样。
所以他才会那么喜欢他的顾知闲吧。她爱恨分明, 奋不顾身, 拥有他在那个家庭里看不到的勇气。
虽然她也有脆弱,也有不堪,但她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站在他的面前。
季言的眸色更加深幽。
他慢慢俯下了身子, 将顾知闲压在墙上,声音低哑。
“你呢?想我了吗?”
顾知闲指尖所触之地皆是一片硬质的滚烫。
她觉得房间里温度有点高,扭了扭身子,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:“你猜啊。”
吐出的气扑在季言的耳朵上,一下子勾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