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有什么用哦?”
她节目搞砸是伴奏的锅,是袁安安搞的鬼,和季言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季言的拇指在她的额发上摩挲。
“你敢说,你被她钻了空子摆了一道,不是因为我?”
顾知闲:“……”
好吧,确实是这样。
她的头贴在季言的胸膛,狠狠吸气,沁入一股草木清香。
没有烟抽,那这样聊胜于无吧。
她用力抓着季言衬衫的领子,将她心底最深的疑惑问了出来。
“你刚才在房间里说,你是强.奸犯的儿子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一提起这件事,季言的声音似乎一下子冷了下去。
“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
顾知闲感觉他似乎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。
她侧过脸,将耳朵贴上他的肌肤。
“嗯。”
“你说吧,我听着。”
*
十六岁的季言,还是个初长成的青葱少年。
他成绩好,模样又生得好,挺拔清润,就像青山上经冬傲骨的初春松柏,让人移不开眼。
在学校里有老师和女生追捧,回家了还有妹妹的崇拜,生活顺风顺水。所以季言觉得,父母这么忙,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,也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