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该走了,至于我是谁,你以后会知道的。”
说着伸手一指,我周围的景象如同飞也似的向后倒退,很快周围只剩白光一片,跟来的时候一样,强烈的白光几乎刺穿了我的钛合金狗眼,白光散去后再睁眼看,场景又回到最开始,我被挂在一棵树上。
果然是梦。
失望之余我也有些认命了,之前那些场景应该便是传说中人生的走马灯吧,之前听说人生的走马灯什么的还以为那只是一些回忆,没想到具现化到这种程度,那些与自己有交集的人和回忆在脑子里走一遍差不多就该死了。
百无聊赖的趴在树上等死,有点后悔之前自己没有干脆果断的往下跳,如果说刚掉下来的时候还有精力摆脱树枝跳下去,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动弹半分,唯有手上还攥着一枚口哨……
等一下,口哨?这不是苏云的口哨?之前放在裤袋里都忘记了,什么时候被我攥在手上的?
回想了一下张仲远之前借我一只跟着差不多的口哨,吹一下能出来一只小狐狸,那苏云的口哨是……
想到这里,我突然激动起来,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口哨塞进嘴里,并狠狠的吹了几下。
理论上我饿了那么几天应该处于全身脱力的状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