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军的军威也不足为奇,傅老将军在世时北定夷族,南平倭寇,而今傅老将军过世,嫡子傅煊鸿一人撑起整个傅家军,也算是不辱没傅家门楣。”
廖代云收回视线,点点头“当年在京时也常听家父称赞傅老将军为一世英豪。”
叶笙看着廖代云,揶揄道“婉婉今日约我前来总不归是瞧那傅将军的吧。若真如此,沈博士恐怕是要伤心了。”
廖代云睨她一眼“阿笙莫要乱言,今日我来自是有事寻你,。”
身后的婢子白露把手中的画卷展开放在桌上。是一幅春日图,浅草,静湖,柳芽,野花,斜阳,好不热闹,构图虽简单,却胜在用心,寥寥几笔却皆是情谊。
叶笙不禁赞道“曲婉灵动,清秀优雅,果真好画。”随即又道“莫不是出自沈博士之手?”
廖代云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滞,叶笙知自己猜对了,笑得更有深意“从前在赣州时,我便知晓你与他互通心意,如今多年沈博士一直未娶,就是在婉婉归京吧。”
廖代云未否认,她与沈听白在赣州相识,沈听白是寒门子,家中无所依靠,一贫如洗。
一日她去佛寺上香,偶遇他在一处破庙里为庙中的孩童教书,破庙简陋,他用木枝火烤做成炭笔,在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