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你。”
傅煊鸿道“是孙儿不孝,让祖母劳心了。”
傅老太君故作玩笑道“柏儿听话,我有何操心的,倒是你,也该有个体己的人伴着了。”
见他未答,傅老太君接着说“我与廖家那老太太是旧相识,廖家大姑娘你可记得?你小时候还抱过她呢,说起来她小时候就知道追着你跑,如今也大了,几日前刚回京,我见过那孩子,人也是温柔贤淑,我瞧着倒与你相配。不知你是何意?”
傅煊鸿缓缓道“孙儿自当听祖母的。”
傅老太君知道他对自己的事向来是不上心,一心只有国家战事,父亲战死,母亲又相继而去,如今也就只有自己来为他操这个心了。
夜色浓重,冬日的夜间更是寒冷,傅煊鸿早已习惯,纵使冬日也在院中练习剑术,剑气寒冽,院中的积雪层层掉落,落在了地上。他收剑,入鞘,院中又恢复了宁静。
廖哲轩回到府中用过晚膳后被谭氏叫去了泰堂。
廖哲轩落了座道“不知母亲叫儿子来所谓何事?”
谭氏手中的佛珠转了几圈“昨日我那老姐妹傅老太君前来拜访明着是为了《锦绣河山》的绣制,实则是为了他的孙儿傅煊鸿的婚事。”
廖哲轩思索道“阿柔年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