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要来了。
翌日,国子监下学后,沈听白换下常服,换上新裁的云纹玉华袍,头发以一根竹簪束起,腰间配着一块白玉,优雅如画,如雪山圣洁的白莲。
谨言看着一脸喜色的公子,道“公子当真要去尚书府提亲?”
沈听白挥了挥绣袍“当真。”
谨言看着两手空空的公子,心中思虑“哪有人家提亲什么都不准备的,这不是叫人家笑话吗。”
沈听白知道他的意思,道“我当初在赣州时身无一物,在破庙里给那些无所依靠的孩子教书,温饱都是问题,幸而遇见她,被她搭救我才得以有安身之所,她以为我不知道实情,实则那天在破庙中我就听到她命人去建一所私塾,让这些孩子们也有安身的地方。”
他自嘲地笑笑“我想去当面谢她,可当时只是个穷苦书生,有何本事见到赣州廖家的姑娘,所以我才设计进了廖家,谁知却与她志趣相投,一见如故,她不从未嫌弃过我的出身,于我来说是意中人更是知己。”
“她最想要的不是礼节俗物,而是我这颗真心。”
谨言在一旁默默地听着,他自小跟着公子,从家境败落到如今身居官位,陪着他走了这一路,从未见过他这般,公子对廖姑娘真是动了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