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也未能同意沈听白的提亲,但廖代云松了一口气,至少父亲不会再强硬把自己嫁到国公府了。
谭氏听完廖哲轩讲了今日的事,佛珠在手里转动,她有些愧意道“婉婉打小就是有主意的,也都怪我,在赣州时没看好她。”
“那时你在朝为官,族叔病重,你抽不开身,只得我回去主持大局,婉婉年幼,我不放心她一人留在京中,就把她一同带去了赣州。整日被族中事缠身,也就忽略了她。”
“她性子本就孤僻,族中的孩子没人去愿意做她玩伴,也就后来搬来的叶家大姑娘与她合得来。后来族中的事被我逐渐交到小辈身上,这才有机会来看顾她,却听闻她同人打了起来。”
“原来是那孩子欺负了叶家大姑娘,本来婉婉是占理的,可她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,那人又与皇室有姻亲,我不得已训斥她,带她登门道歉,她一声不吭的跟我去,却受那混账的羞辱。”
“自此,她的性子更不大活泼了,我就教她钓鱼来修身养性。后来慢慢大了,性子也变得热络些了,我本以为她将那件事忘了,想不到却在她心里留下了浓重的影子。”
廖哲轩道“不怪母亲,这也是我这做父亲的失职。”
谭氏道“婉婉看似乖巧,却心性叛逆,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