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思轻了不少。
回到函阁时,廖代云没同往日一般在屋内对账。傅煊鸿叫来一个仆从,问道“夫人呢?”
那仆从低着头,答道“夫人去了小厨房做晚膳。”
傅煊鸿一路去了小厨房,脚步不禁加快。
小厨房里,廖代云身穿着窄袖襦裙,在案板上和着面团,白露在一旁打下手。
女子妆容淡雅,系着襜衣,头上包裹着发巾,只留下几缕调皮的碎发在鬓角,一瞬的安然,让傅煊鸿几日积压的心事,全部消散殆尽。
廖代云尽见傅煊鸿走了进来,她拍了拍手上的面,道“爷,您怎么回来了。”
傅煊鸿叫白露先出去,净了手,站在她旁边,眼里浸了笑意“给你打下手。”
廖代云看他笑了,心思终于放了下来。这几日里每每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,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。
她道“爷,您先出去吧,这里有妾身和白露在这就行。”
傅煊鸿并未听她,执着道“古人云,君子远庖厨,可为夫却觉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才可称为君子。”
他看着她,神情专注“我甘愿为夫人,做夫人一辈子的下手。”
廖代云听着,睫毛轻轻地颤动,她所知的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