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冰凉如深秋的露水,她幽幽道:“我可是真心想当他娘,丁先生平日可要好好劝劝你家主公也得真心把我当娘呀......”
丁佐的脸绿了,他一直以为余蔓虽然爱好骑马射箭,但从来都是斯斯文文的柔弱样,想来也是个温软女子,再强硬能强硬到哪儿去,可他没想到余蔓这般敢说,生冷不忌。
“夫人有所不知,如今夫人可是艳名远扬。”丁佐扭曲着脸,言语轻佻。
“不敢不敢,望丁先生有朝一日才名远扬。”余蔓高傲地斜睨着丁佐,语调凉凉的。
丁佐恨死了余蔓漫不经心地神态,可又莫名的兴奋,兴奋到要捏紧背在身后的拳头才不会被人发现他在颤栗。
“画师戚珏采风游历至连州,恰逢夫人出游,戚珏一见夫人姿容惊为天人,从巷尾追到街头,从街头追到城外,终不能望夫人相背,遂怏怏而还,在一间破道观里画了一卷仙妃春猎图。”
只可惜拓印还未传至连州,丁佐对戚珏的这幅仙妃春猎图兴趣十足,真迹可能无缘一见,但拓印一定要收藏。
余蔓听出了兴致,暂缓了与丁佐的针锋相对,追问道:“然后呢,他把画卖了?”
“他......”丁佐忽然觉得这个时候的余蔓过分的可爱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