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”
余蔓气得发抖,尤渊为了折辱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不惜自损一千伤敌八百,呵,送人?膈应她是成功了,他尤渊也要沦为笑柄了。即是如此,想必尤渊已做好万全的准备,她也不用想着如何跑了。
余蔓满面寒霜走近前院,一个使者小跑着过来在丁佐耳边小声通禀,然后飞快地瞄了余蔓一眼就退下了。
丁佐沉默片刻,似哭似笑地抬起头看向余蔓,不甘道:“单黎将夫人转送给了帐下谋士夏济。”
兜来转去阴差阳错余蔓竟便宜了夏济,夏济不过和他一样是个谋士而已,凭什么!
余蔓听到这一转折心中竟无波澜,反倒愈发坦然了,都是被送人,送给谁有什么区别,情况再坏能坏到哪儿去。
不甘懊悔怨毒填满心间,丁佐气闷地低着头脚步拖拉,余蔓走在前面心情放松了不少,穿堂门前有一株垂丝海棠,余蔓停在海棠树下仰着脸看了会儿花。
丁佐站在余蔓身后等着,也不催她,只见余蔓伸手摘了两片花瓣含在嘴里,从头上摘下一枚鎏银发梳,慢条斯理地梳整垂在肩上的乌发。
“夫人还有心情梳妆打扮?”丁佐忍不住嘲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