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在眼前, 却由不得他们不信。
“这个林凡……”
小会议室内有人出声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那人咳嗽一声, 低声道：“我老了, 累了，不想再操劳。”
言下之意，他不愿再管这件事, 不管韩氏由谁接手都跟他无关，也意味着他将退出这个小团体。
“老李啊，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？”有人反问道, 语气平缓，却带着一丝威胁。
被称为老李的老人苦笑一声：“今天的事你们大家都看到了，这个林凡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厉害，不说别的，光是他那一手，你们说说有没有见到有人做到过？”
“也许，他带了什么高科技……”
“呵~~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？”老李嗤笑道。
“总比你们想的可信度要高一点。”猜测高科技的人默默说道。
会议室内再次无声息了。
许久，才有人叹气：“我也不参与了，你们谁爱玩就玩去吧，这个叫林凡的人太邪门，我不想什么时候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“我也……不参与了，年纪大了，就没有了奋斗精神，是该退下来让年轻人自己闯，我还说好好养老吧。”
接二连三的声音表明了这个小团体已经出现了分歧，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