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你爹也很有趣,我看你的性子倒有点像他。”
“是吗?好像我娘也这么说过。”白唯哀叹一声,“我爹被骂的连头都不敢抬,然后我娘就一边给我爹包扎伤口,一边骂我师父,骂的更难听了,说我师父是猪脑子一根筋,从小□□才能这么蠢,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,我师父居然连真假都分不清,让她失望透顶什么的,我师父越听脸色越黑,最后幽怨的瞥了我娘一眼,把我从地上拎起来,重重掴了一巴掌,扔下一句从此不是师徒后就走了。”
海柠略微沉吟片刻,说:“其实,也可能你师父不是分不清,而是故意不去区分,可能是他对你娘执念太深,相思太苦,就利用你来纾解一下。”
“不是吧,我师父没你想的那么不堪。”白唯心里师父的形象始终是光辉高大的,“再说我是男的呀。”
那是你没听过这世上有个词叫*。海柠若有所思的瞅一眼白唯,没说破这个可能,“不说你师父了,就为了这,你就跟父母决裂?”
“……是他们太过分,迁怒我。”白唯忿忿道,“我娘带着我爹和我回青丘后,就把我关起来,后来几天后,黑山上的其他狐狸来给我娘报信说我师父独自去鬼域了,我娘大惊,立即就扔下我爹去了鬼域寻他,然后我爹迁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