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下鼻子,脚边放着一盒盒身扭曲的牛奶。
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转身就跑。我太了解他了,当时我必须给他一个人的空间,我也必须去给他买点吃的。
我急匆匆又赶回医院的时候他还坐在原地,面包还剩下一小块,扔在地上,牛奶没有开,依旧低着头,整个人看着疲惫极了。
我走过去,忍着鼻酸把打包的饭菜拿出来:“哥,先吃点饭吧,嗯?回办公室?”他抬起头,深深吸了口气,接过我手里的碗筷,看来是要就在原地吃了。结果吃了不到三分之一,突然把碗筷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,起身踉踉跄跄地跑到卫生间吐得爬都爬不起来!我不知所措,呆了好久才知道回办公室找人。
忍着身体不适上的手术台,没有人可以说,没有人愿意听他说。
老哥正式工作的第二年外派美国九个月,经历过失败和嘲笑,也创造过奇迹和辉煌。到现在不长不短七年的时间,说不清被卷入多少场医闹,也记不得多少次下了手术台连走路的力气都不剩,婚期更是一拖再拖,同学朋友的孩子都上幼儿园甚至小学了,依旧没有人喊自己一声爸爸。
每一台手术失败都会悲伤很久,觉得自己就是个刽子手,谁劝都没用。
大概就是这样吧,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