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僵硬了起来。
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淡淡的响在温寒的头顶。
“作为慕家的人,怎么可以这么心慈手软。”
少年的身体不禁一颤,他立刻想抽出被男人桎梏住的手,但其结果却是被男人强势的扣住,带着他拿刀的手轻轻旋转了半圈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!!”
男人哀嚎的愈发凄惨,温热的血液顺着他涕泗横流的脸流下,从而显得愈发可怖。
“记住了么阿寒。”男人压低了嗓音凑近少年,棱角分明的脸上无波无澜,“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课。”
语罢,慕子渊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,接过程珂递过来的手帕,目光淡淡的将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,“程珂,都处理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不!饶了我,饶了我!求你……”
程珂沉着脸直接打电话叫来了几个保镖,将三个人拖向了巷子深处,只留下愈发凄惨的求饶声。
接着没过多久,巷子里便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温寒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看向了旁边跌坐在地的白晓澎,但见男孩神情恍惚着,目光涣散。
“你的。”
温寒将地上的书包捡起背在身上,又把另一个书包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