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年希望父亲能这么看着他的,内心深处对父亲难以启齿的遐思已经纠缠了他将近六年,他想着,等自己变的再强大一些,再优秀一些,便对男人出手。
毕竟,他可是离父亲最近的人,也是最亲的人。
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跟男人耗。
但这些长远的计划,却在前几天被眼前这个养子打破了。
被眼前这个出生卑微的养子,轻而易举的打破了。
怎能不怨,怎能不妒。
慕年轻笑一声,眼底泛着无机质的冷光,“被父亲禁足在家的感觉可好?”
温寒听此不由一顿,不知为何,他从慕年的这句话里品出了浓浓的醋味……
于是,温寒就没说话。
见此,慕年的唇角微挑,不在多说什么便转身下了楼,只留给温寒一个孤傲的背影。
温寒无声叹了口气:这孩子,图啥呢?
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,温寒第七次越狱的想法蠢蠢欲动。
他打算回房看看有没有能帮助他越狱的荧光之灵,反正……
他就是要去见子归哥哥的折耳猫。
而另一边。
慕年下了楼梯后拿出了手机,按了几个键拨出一个号码,他的声音阴冷,带着些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