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无底道友可知贫道说的这些?”
尧自在当众说完了四护法马队在闹市纵马,险些伤人的整个过程后,看向了无底道人道。
“哼!”
此时的无底道人已然恢复了正常的神态,轻哼一声道:“尧道友刚才言说看似有理,但在贫道看来却是难免有些危言耸听。
纵马之事就算有,但也并未伤到人命。
至于与道友交手的事贫道更是以为,是我那四个弟子是想与尧道友切磋一二,绝不会有真正打杀道友之意。”
无底道人虽然嘴上还在狡辩,但周围的明眼人都已看出,他也知道自己理亏,此时连身上的威压也被他自行撤去了大半。
无底道人的强词夺理,其实也在尧自在的意料之中。
就见尧自在只是微微笑了一下,却并未再与他斗嘴,反而向着无底道人抱拳施礼道:
“既然如此,贫道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。
今日与无底道友有缘相见,赎贫道眼拙,敢问道友师承何处?又在哪派仙宗?”
先绕开让双方的敏感话题,趁着对方自知理亏急于找回面子的时候,是弄清对方跟脚的最好时机。
果然,自知不占理的无底道人也不在与尧自在纠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