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便停下来问她爹的情况,之后眼睛又略过她额头上的疤痕,惋惜地叹气。
青柳只作不知她们在叹什么。
到了河边,她找了块平滑的石板蹲下。
十月清晨的溪水,很有些透骨的凉意,不过她早已习惯,也不觉得有什么。
太阳渐渐升起,河边也变得喧闹起来。洗衣的、打水的、淘米的,河道两侧的石板上蹲满了勤快的身影。
青柳身侧也多了两个妇人,两人不知在谈什么,说得正起劲,她无意间也听了一耳朵。
一个道:“千真万确的事,昨天我见槐花婆婆从那宅子里出来,就问了她。林大善人为了他死去的大儿子,愿意花二十两说一门冥亲呢。”
另一个倒吸一口气,“二十两?!”
先头那个道:“可不是,到底家大业大,一出手就不是我们这种小户人家能比的。他那儿子死了有十多年了吧?听说当初连尸首都没找回来,也是可怜。”
“整十年了,当年我才刚嫁过来,印象深着呢,林夫人为了这事,都昏死了好几次。”
“唉,你看他们家,这么大的家业又怎么样呢,每一代人丁都这样单薄,好不容易这代生了两个儿子,偏又给死了一个,都是命啊。”
两人感叹了几句,又说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