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过?”
槐花婆婆脸色好了些,道:“你呀,自己都自身难保了,还有空忧心别人家?”
青柳道:“若与我无关,我自然不忧心。”
可若因她而起,她心里怎么能安?
槐花婆婆便摇摇头。
青柳又陪她说了会儿话,记挂着家里还有活要干,又谢过她一次,便回去了。
之后要做的,就是在家里等婆婆的消息。
她回到家中,周氏在房里摆弄机杼,青荷坐在屋门口打络子,青松则拿着小锤子,将昨日带回来的板栗的外壳除去。
青松一见她进了院子,便迎上来,“大姐,你刚才去哪里了?”
青柳摸摸他的头,将空篮子挂在屋檐下,道:“我去看了槐花婆婆,给她送了一篮你摘的板栗,婆婆说要我谢谢你呢。”
青松摸摸后脑勺,有些不好意思,转头又蹲下捶板栗去了。
青荷道:“婆婆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
青柳点点头,“挺好的。”又扯开话题道:“咱们这个月打了多少络子了?等大堂哥回来,都托他拿去换银子。”
青荷便把篓子给她看,道:“线快没了,也让他换些线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