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也能叫男人?”
他耸耸肩,转头去找媳妇儿,准备干点男人该干的事儿。
青柳正在灯下细看那朵宫花,两个孩子已经睡下了,小肚子上盖着薄毯,随着呼吸一上一下起伏。
见林湛进门,她问:“事情办好了?”
林湛道:“我出马,什么事办不好?”
青柳笑了笑,想起什么,又忧心道:“你说,若师父还是没什么动静,那该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。”林湛道,今天他们几人说的话,只要是个男人就忍不了,况且师父除了懒些,可不是什么隐忍好脾气的人。从前有些人把他的懒当成温吞懦弱,现在那些人坟头的草都比人高了。
青柳还要再说,林湛一把抱住她,将她手上的宫花丢到一旁,埋头在她脖子里,深深吸了口气,不满道:“媳妇儿,自从来这里,你整天关心这个关心那个,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?”
青柳被他蹭得站都站不住,只得回手抱住他,“他们可不是这个那个,都是你的师父师兄弟呢。”
林湛任性道:“我不管,今晚你不许再提别人,只能看我。”
还真把自己当成孩子了,青柳哭笑不得,“好好好,不提他们。”
林湛嘿嘿一笑,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腰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