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不会反抗,任凭纪桡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,把运动服脱了下来。
纪桡看着他上臂发紫的那一圈,咬了咬唇道:“你怎么都不说呢!”晏文岩因为手臂上绑了石膏,衣服只能撩起来穿,一个晚上过去,袖子的那一圈把手臂都勒紫了。
晏文岩还处于茫然状态,“说什么?”
纪桡按了按他的手臂,“你都不觉得难受吗?晚上睡觉为什么不把衣服脱掉,你这样……我的衣服本来你就不合身,你是想让你的手臂废掉吗!”
晏文岩这才明白过来,动了动左手,已然完全麻掉了,不在意地笑道:“一开始是有点不舒服啦,之后习惯就好了。最重要的是,这是你的衣服啊,我舍不得脱掉。”
纪桡微怔。
晏文岩继续道:“而且也没那么严重吧,休息会儿就好了,我没那么脆弱的。”
纪桡闻言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他深深地看了晏文岩两眼,看得对方都有些局促了,才伸出手来,轻轻地按摩着手臂上淤血的那一圈,替他活血。
没有知觉的地方慢慢地开始发麻,之后又转变成挠心挠肺的刺痛感。
纪桡的力气不小,晏文岩嘶了两声,就想要把手臂抽回来,被纪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