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序寻到那掉落的联笔,朝小穴一压:“青青说,这是什么笔?”
南婉青“呀”地一声弓起脊背,身下又麻又痒,眼角泪花洇于玄色汗巾,看不真切。
“如何不说话?”宇文序捻动玉管,笔头在滑润的甬道内恣意剐蹭,似针尖而柔软的狼毫夹入褶皱又划开,激起刺而不痛的酥麻快感。
南婉青哽咽着说不出话,身下一收一放,吐出好些阴精。
宇文序换了另一支笔。
曾濡湿佳人口中香津的中楷玉笔,探入洞口,带着些微凉意。
玉笔浸透淫液,水润欲滴。
宇文序幼从当世书法大儒习字,一贴《雁塔圣教序》学得刚劲雅致,如今虽于美人腹上书,仍是墨分五色的写法。[3]
——卿卿。
一笔一划,分外认真。
“青青,这是什么字?”宇文序问道。
南婉青呼吸紊乱,只低低地呜咽。
她何曾有闲心体会,腹下欲火灼灼,春水翻腾,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噬,只盼宇文序的龙根即刻捅进来,填补空虚。
得不到答复,宇文序又换了小楷、大楷,直至顶入斗笔,南婉青终究掌不住泄了身,一大股淫水自甬道喷出,落了宇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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