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到向之功成名就,也会欣慰的。”
分明是平淡温馨的家常话,却如春日杏花吹满头,千万分魅惑缱绻。
柔软温热的指尖擦过掌心,轻轻的,仿佛一粒火星溅入油锅,宇文序周身血液“轰”的一声燃起来。
布带紧紧缠上手指,偶尔碾过裂口,激起一片鸡皮疙瘩,痒胜于痛,宇文序半个身子不住颤抖。
“四姐姐,你……你先回去罢,”宇文序不知出了什么差错,腹下邪火熊熊,欲望叫嚣着破体而出,“我有些不适,碗碟……之后再差人送回去,我就不送了。”
宇文序抽回手,踉踉跄跄往后走出好三四步,打翻好几样摆件。
“怎么了?”汪云雁追上,搀扶起宇文序发软歪斜的身躯。
男人手臂抱入女子怀中,肘弯撞上胸口那处绵软,宇文序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崩断。
“我……身子不适。”宇文序狠狠推开汪云雁,英气的眉眼皱成一团,额上渗出大滴的汗珠,“你快走!”
有人给他下了媚药。
饭菜?还是金疮药?
也许都有。
汪云雁似乎也察觉不对劲,不再言语,藕荷衣裙如云如雾,缥缈远去。
“吱呀”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