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装点休明盛世的烟花,以示翻过银钩铁画的丰功伟绩,还有一段羡煞旁人的风流佳话。”
“‘知好色则慕少艾’,试问谁不乐得看美人?”[1]
随随重重点头:“没怎么听懂,但你说得有理,接下来是什么打算?”
“自然是装作痴情错付、心灰意冷的模样,然后……”
“疼——”
怀中人改换语气,娇娇怯怯似含哭腔。
宇文序这才发觉下了狠手,细白手腕勒出圈圈红痕,由于气血阻滞,玉手青筋嶙峋。
他只想听南婉青服个软,哪怕低低唤一声“向之”,十余日来种种离心嫌隙,甘愿一笔勾销。
不由卸了力气。
“青……”
南婉青猛地一推,只听“咚”一声,手肘磕上书案,正中经络,麻了半条手臂,疼得眼泪直流。
宇文序话到嘴边,怎料被人一把推开,脚下不稳,踉跄好几步。
榻上人捂着臂弯,眉眼皱成一团。
“撞了哪处?”宇文序又是生气又是心疼,稍稍软了语调,作势挽起衣袖,细细查看。
南婉青快一步躲开:“陛下请自重。”
宇文序扑了个空。
额角沁出薄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