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,想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。
“是啊!我就是喜欢温柔可亲每天都对我笑的邻家大哥哥!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,就像江子陵那样,你有意见?”
脑海中又浮现出她怒目圆睁的面孔和冷淡中带着怒意的声音。她的音容笑貌几乎完完整整地刻在他的脑海里,就像反转的艾宾浩斯曲线,越想遗忘,越是生根发芽。
看着镜子里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他右手缓缓掀起左臂的衣袖,露出一道道结痂的伤口,有些已经旧得发紫,有些透着星星点点的鲜红,仿佛新添的的一笔水彩。
随意抠破一条结痂的伤痕,血水缓缓蜿蜒,他小心地调着角度,不让血污碰到手腕上破旧的儿童手表,神经被刺痛,大脑强行将原本从心脏处传来的无法忍受的痛意信号转移到手臂,用手臂的伤痛掩盖心痛,饮鸩止渴。
“恙恙,我又想你了……”我已经尽可能地学习江子陵的一举一动,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?
洗手池边的身影缓缓瘫倒,伴着颤音的呼吸和嗫嚅,一行热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溢出。
“恙恙,我想你……恙恙……”
“恙恙……回家……”
……
一周后。伦敦。
苏无恙看着邮箱里的股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