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课就问你人哪去了。]
程振:[……]
谢持:[我说你是别班来蹭课的,他欢迎你以后经常过来上课。]
程振:[不了。]
再待下去,程振不死也得疯。
接下来几天,经过程振坚持不懈的尝试,总算找到了最适合他的水课。
不点名、不提问,台上的老师安心上课,台下的学生各自玩手机。
就连谢持都选择在这门课上做作业。
程振没玩手机,而是和边上的谢持闲聊。
程振:“你这做的什么?”
谢持:“课设PPT,下周要交。”
程振:“哦,还挺辛苦的哈。”
谢持冷淡地应了声:“嗯。”
纵是程振经常没话找话,谢持也只是偶尔搭理他两句。
程振自感没趣,找他借了纸笔,在纸上画画。
下课铃声一响,程振把画好的画推给他:“这个送你。”
程振画的是谢持做作业时的侧影,寥寥几笔,格外传神。
谢持有些惊讶:“你画的不错啊。”
程振告诉他:“自学的。”
在以前还没彻底叛逆的时候,上课不听课他就在书上写写画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