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欺人的混蛋,只是咧嘴笑了笑,算是应承他们的情。
她天生一张圆脸,让人分不出年纪,扯嘴笑着的时候,眉眼弯弯,最是亲和。看管的人见多了貌美女子,进了此处不依不饶,还是头回见到笑,一时倒也不再说什么,反斟了碗水递给她。
想来绣衣使还算通情达理,到时定能把前因后果讲明。秦稚安下了心,背过身去,捧着茶碗小口小口饮茶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秦稚猫在角落睡了许久,被阵说话声惊醒。
说话声由远及近,最清晰可闻的是几声大人,而后还夹杂着些别的。秦稚侧耳听了听,其中一个是方才拘他们回来的人。
“我把前些时日写大周风月志的那个拘回来了,还敢大着胆子用松烟墨,我看他是当真不想活了。”
那位“不想活了”的缩了缩脖子,可见是生了惧意。
另一个声音复而想起,听着说话很是通情达理:“石墨大多不比烟墨流畅,听闻有人制油烟墨以作替代,两种烟墨相近,你确保未曾认错?”
说话间,人已到了跟前,前头那位同是月白色服饰,只不过绣样更为繁复,自衣摆展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