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桥上奔来走去的人少了许多,秦稚才把目光收了回来,望向身边人:“想问先生一句,有没有什么人善做画,我想请人绘幅景。”
“我...”
“想作画?”
两道声音一同响起,秦稚抬头,桥上不远不近站着个人,偏巧是昨日大闹柳家的那位郎君,似乎叫什么明月奴,此刻正神色古怪地盯着秦稚。
昨日事发突然,没仔细看,今日倒是让秦稚仔仔细细看了一周。五官端正,算是个好看的小郎君,不过大热天里穿着一身红衣,瞧着人眼晕。
柳昭明是怕了公门众人,险些脚一滑翻进渭水里去。秦稚搭着他肩膀带了回来,起身对明月奴道:“大人有何教诲?”
明月奴绕着秦稚转了两周,抬手按上太阳穴道:“你想找人作画嘤嘤。”
“大人,我姓秦,单名一个稚字。”
明月奴宿醉方醒,头疼得厉害,随口搭了一句:“哦,嘤嘤。想画什么?”
秦稚:“...”
蛮横无耻,有些败类的意思。秦稚强按住拔刀的心思,管不了他喊嘤嘤还是秦稚,答道:“是,想绘一幅长安时景,以全长辈心念。”
“你家里人心心念念长安?怎么不一起带来走走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