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大。
“好好的白狗,被她俩染成什么样子了!”
秦稚在他身后蹭了蹭,用只他们三个能听见的声音嘟囔了句:“这样才威风嘛,等掉完色,我再去帮她涂一次。”
乔恹还在一边咯咯笑了两声,崔浔反手拍了她俩一人一下,这才对着叶家那位长揖到底:“婶子...抱歉。”
此事最终以长辈介入告终,乔恹住了三个月,哭哭啼啼被带了回去。
崔浔回过神来,脸色倒是好了许多,毕竟他们俩心念着或是心念过同一个人。
“‘厌厌’。”他记得,秦稚时常把“恹恹”简化为“厌厌”,时间久了,他倒是也认准了这两个字。
概因秦稚,一餐饭吃得还算平稳和善,崔浔甚至偶尔记得,替乔恹递上碗碟汤匙。
这一幕落在崔夫人眼里,颇有些老怀甚慰,连带着多用了一碗饭。
一桌四人心思各不同,终归还是在和乐里吃完了这顿饭。
乔恹大老远而来,放下碗筷就有些饭晕,说明缘由后,被下人领着往后院去了。
临走时,还颇有些意味地朝崔浔望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