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她不是姑子。”
下人还道要挨上一拳,立时噤声,还是老管家出来打了圆场:“佛门清净,女郎也不好穿得太过艳了,郎君倒不如送些吃食过去。”
见崔浔眉头略展,老管家才敢把崔夫人的口信说来:“夫人请郎君今日回去用晚膳,再耽搁下去怕是要迟了。”
崔浔虽说迁府别居,可每月总有七八日回去,很少让那边来催。不过但凡他母亲的人来请,必然有些什么准备着。
譬如某一回,河间侯夫人提前做了准备,十余张闺秀画卷逼得他趁夜越墙逃窜。
偏偏他敢说一句不去,河间侯夫人就敢装病给他看。
“去永昌公主府递个口信。”
几次下来,倒也让他寻摸出个法子来。回去吃饭可以,提前同兰豫打过招呼,两个时辰后便派人来请,就拿公事做筏。
老管家叹了口气:“这回是夫人娘家的女郎到了,夫人说过了,让郎君回去住上三五日,东西都收拾好了。”
如此一来,那法子倒是没用。
奈何崔浔再是不愿,还是被拖拽着回了家中,被母亲强行按在凳上,听她们姨甥抱头痛哭。
“我苦命的恹恹,日后在姨母家里,就当做自家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