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捡了块石子掷过去,正中说话人眉心,截断他的话头。
秦稚眼看着开打,不欲惹麻烦,抱着刀往墙根处缩了缩。
从小到大一起跟阿爹学的功夫,崔浔虽说时常输她几招,拿来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。秦稚对阿爹有信心,教出来的徒弟一个赛一个。
正做壁上观,那刀客似察觉还有旁人,刀锋一转,朝她这里劈来。
秦稚堪堪避过,弯刀擦过青丝,劈落一缕。她赶在拔刀前喊了一声:“饶命,我与这位大人并非一路。”
“既然瞧见了,就不能放你去报官,路上也好做对鸳鸯。”
打架靠的是拳脚,而非口舌,这人被石子砸了还不长教训,偏要多说上几句。
铮然一声,他手中弯刀被震落,颈间落下一柄刀,正卡在豁的那个口子里,余下的刀客一时投鼠忌器,不敢动作。
秦稚屈起手指,在错金刀上轻轻弹了弹,发出清脆的声响来,叹道:“说了不认得,何苦来动我。你们打你们的,我不过路过罢了。”
刀客心知踢了铁板,待她放下金错刀,当真乖乖听话,朝着崔浔围拢过去。
崔浔早在一边听得清楚,见她这般“见死不救”,倒也没什么多的反应,只是原先松开的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