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步上前回禀:“按崔直指吩咐,已上报金吾卫。痕迹也找人看过,弯刀来处,还需追查。”
窄巷仅容三人并肩而过,此刻前后拥满绣衣使,将正中血痕团团围拢来。崔浔随口应了声,也不再多问。
昨日遇刺的是他,此间细节自己比谁都清楚。那群人招式路数一板一眼,各自为战,又能成阵,不像是寻常刀客,反倒有些军中拼杀的意思来。
盛夏酷热,血迹引来成群苍蝇。崔浔挥手赶开几只,心里约莫有了数,朝巷外走去。
不过一个转身,便见巷口站着个人,手捧锦盒,正等着他忙完事。
崔浔朝那头点点头,又吩咐手下的人各司其事,这才往那头去了。
“听说你昨日从杨车骑府里出来,遭人劫杀?”
来的人正是兰豫,此刻与崔浔并肩往外走。
崔浔听出他话里的意思,笑道:“成渝,你是来问我为何去杨车骑府上,还是问劫杀的事?”
兰豫摸了摸手里的锦盒,同也称他表字:“逐舟,前一句是太子殿下托我问的,后一句倒是我想问的。自然,你大可当做都是我想问的,全看你肯不肯答了。”
怕是前脚从杨子真府里出来,后脚消息就传到太子那边去了。崔浔摸了摸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