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戴罪立功,免去责罚。”
秦稚闻言,越过崔浔朝那人看去。只见他低着头,右眼位置拿白布包着,有些微血丝渗出,很是引人感叹两声。偏生连自己都顾不全,还要时不时伸手去扶身边的女子。
“不晓得。”
其实她并不十分同情那人,只是觉得因果罢了。若是放在早几年,她或许会觉得这人精忠报国,大义凛然,甚至会不管不顾拉着人拜把子。
不过也只是从前罢了。
如今这些在秦稚眼里,除了自作自受,没有别的评价。
又看了两眼,她正觉得无趣,刚要别开头,却见崔浔的目光往这里投来,穿过人群,静静落在她身上。
而后嘴角一勾,唇畔漾开一个笑来。
秦稚觉得自己疯魔了,两人相隔数十步,其间又有人头攒动,她怎么就认定崔浔在看她。
定然是最近崔浔出现得频繁了些,才让她产生这等错觉。
是了,必然是错觉。
然而还未等她说服自己,又见崔浔嘴唇动了动,吐出两个音节来。
嘤嘤。
秦稚目力也极好,这点距离还难不倒她,故而崔浔虽然并未发出声音,“嘤嘤”两个字却如被人施了法,清楚传到她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