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只道她明日还约了柳昭明作画,不出门自然是行不通的。何况以她的身手,能在她手里讨便宜的贼人怕是没几个,夜里出行,不必提点她小心,倒是要让那些贼人聪慧些,避着她。
不过面上不露声色,只道:“有劳崔直指记挂,劳动大人跑这一趟,秦稚记下了,多谢两位大人。”
绣衣使倒也不再多说什么,只是照着崔浔的吩咐,口信传到后,便寻个就近角落猫着,时刻守着这位女郎。故此,他只做转身离去,随即便在秦稚瞧不见的地方,将自己藏了进去。
秦稚见人没了踪迹,脸上笑意一敛,转身进了庵里,去誊抄早早定下的妙法莲华经。
而后几日,她倒是有些有些乖觉,与日头同进同出。青天白日里同柳昭明四下采景,赶在最后一道晚霞前回到庵里誊抄经文,一时安分得过了头。
如此过了四五日,柳昭明所绘渭桥一景已然成形,裱好交到她手里。
“女郎,渭桥景已成,明后日还是歇一歇得好,听闻如今四下捉拿季殊,不大安稳。”
秦稚收了画卷,同刀一道背在身后,颔首:“好,这些日子有劳柳先生了,我先送柳先生过府吧。”
此时已近黄昏,柳昭明虽是男子,却是个文弱书生,若是遇到